品学书屋 > 其他小说 > 星云芦笙 > 第28章 千古谜团
几人正要离开,两人似乎此时才觉察到星云等人的存在。

广额的老者看了几人一眼,道:“这位公子和三位仙子是来旅游的吧?看你们相貌不凡,可有兴趣和老夫对弈几局?”

星云看他们类似胡人,绝对不是长老,不愿意耽搁时间,当下微笑道:“两位老先生,我们误闯此处,打扰了你们的兴致,还望恕罪,我们还有事情,还请见谅。”

说罢,几人就要离去。

此时,天空突然阴暗下来,大家闻到一股腥味。

几人对妖怪并不吃惊,斩妖除怪也只他们的份内事情。

只是那两个老头不知道是无知,或者是托大,竟然对这变化无动于衷,继续对弈起来。

星云正要劝阻,一条狰狞的恶豹蹿了出来。

它身长约略十长,身上的金钱花纹看上去诡异而可怕,眼睛冒着绿光,大口一张,就向两个老者扑去。

这只妖兽显然相当饥饿,要拿两个老者当点心。星云等人就要出手。

只见那个广额的老者手指轻轻一弹,一个西瓜大的光球破空对这那恶豹的顶门轻轻一击,那豹子变软瘫在地上,天气也立时恢复了晴朗。

光球不多时,也消失了,但是几人看的很清楚:一黑一白两个部分构成,这两个部分紧密结合在一起,不断地追逐和旋转,成一个浑圆的球形,外边还有几个金灿灿的物件在围绕着它旋转。

这是神马东东?

几人暗自思索,究竟这玩意儿是何来历?竟然如此威力。那么这两个老者又是何人?

那两个老者看出几人对那光球很感兴趣。

广额老者道:“那光球这东西在阿雅大陆可非常的有名气,你们难道不知道吗?你们还有可能看过我的言行记录呢?”

风铃儿早已看出这是两位神仙级别的高手,沉思一会道:“两位高人,你们和阿雅大陆有什么渊源,是否给我们解释一下?”

广额老者“哈哈”大笑:“我们多年前也曾经在阿雅大陆生活过,其实我们的名气都很大!我叫白拉图,他叫底根尼。我还办过白拉图学院!”

那手持橄榄杖的老者也微笑道:“听你们的口音,好似也是阿雅大陆的,如果是的话,我们也是老乡。”

对于白拉图和底根尼的事迹,书籍上有记载,几人虽然还没有上大学,但也从报纸和杂志上了解一二,知道他们历史上很有名气的哲学家,特别是白拉图。

星云正要说话,天涯嘴一撅,先问道:“两位老先生,我们是穿越来的,你们已经是历史人物,早已作古,怎么可能也穿越过来呢?”

白拉图淡然一笑:“小姑娘,空间可以穿越,时间就不可以吗?其实后人都我们有很大的误会,你们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
他接着说:“在《会饮篇》中,阿里斯托芬说,从前世界上有三种人,男人、女人和阴阳人。由太阳孕育出来的是男人,大地孕育出来的是女人,月亮生出来的是阴阳人。在古希腊,人们认为阴和阳的两个极端就是太阳和大地,月亮被认为是兼有阴阳的双重性格。所有的人的形体、头部乃至身躯都是个圆球,生有两副面孔,两对眼睛,两对耳朵,两个鼻子,同时身上还长着四只手、四只脚,在走路的时候可以上下左右摇摆,前后游移,并且能够调动八只手脚一齐动弹,所以简直像蜘蛛一样行动迅速。人类的过于强大引起了宙斯的恐慌,他和诸位神祗商议,赫怀斯托斯提议将他们截开,宙斯便按照他说的实行,把人类撕扯成为两半,并指派日神阿波罗将他们的面孔和剩下的脖子缝合在一起,这样就形成了转开的一半,另外旋转开的皮和肚子接在了一起,两个部分拼合的地方就成了人类的肚脐。

那被裁开的两半,因为经常思念对方,总想要在聚合在一起,所以同性恋就是被截开的男人和女人,而阴阳人被截开后就成了异性恋,并繁衍了下代,由于原来的个体被分开,人与人之间的爱恋也因此刻骨铭心。但即使宙斯授权赫怀斯托斯带着冶炼工具,对他们说:“如果我可以把你们重新结合在一起,使你们紧紧连接不再分开,你们的愿望也会实现,不再会像以往你样接受心灵之火的煎熬,我将把你们重新放进熔炉,铸炼成联体的一个人,只要你们维系在一起,你们便将永世这样生活下去,活在人间或地狱里你们都将像一个人那样,不会承受这样的折磨。”

接着医生厄律克马科说了段引用程度很高的话:“我敢担保,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会回答一个‘不’字,或者表示愿望其他的东西,因为这正说出了他们许久以来所渴望的事。”

说到这里,白拉图正色道:“就这段话,有人还曲解为我支持**恋,作为证据。

其实是我风趣地说明许多问题,这个所谓的‘阴阳人’是一个太极球,里边的白色是阳,黑色是阴,在我们子虚国阳是代表男人,阴代表女人,不就结合在一起的球吗?里边黑白的两点不就是所谓的“肚脐”吗?至于“八只手脚”不就是外面的八卦吗?八卦乾、坤、震、巽、坎、离、兑、艮又可以分别代表老父、老母、长男、长女、中男、中女、少男、少女。

你们说我冤枉不冤枉!”

几人一听,这千古之谜的答案竟然是这!太出人意料了,他们唏嘘不已。

风铃儿道:“许多人认为那道家仅仅是子虚国的本土修士理论,压根想不到你在那个时代用这样的口气来描述太极球!”

天涯道:“如此说来你当时就是开功开悟后的修士,并不是所谓的哲学家?”

白拉图笑了一会说:“小姑娘,哲学家,人们可以这样认为,但对我们来说如侮辱。”

春晓道:“这么说来,你的师父素格拉第那也是个得道者?那他为什么会被毒酒毒死呢?他不是很有神通的吗?”

白拉图正色道:“我师父是个得道者。你问的这个问题很大,不容易回答。在子虚国的**臧教中,不也接受了明知有毒的供奉而死去的吗?在阿雅大陆流传很广的**教,**不也钉死在十字架上了吗?这个问题涉及的很大,不提它了。”

这时候,那个持橄榄杖的老者说:“师叔,我还不如你呢?我如今成了没有骨气的人代名词了。”

星云一听,很是吃惊道:“这位老先生,白老先生真是你的师叔吗?”

这也难怪星云,他们学习的书本没有介绍嘛!

那老者淡淡一笑道:“我的师父是安提斯太尼,当年比我师叔大二十岁,我是底根尼。”

风铃儿道:“你也是大名鼎鼎,据说你当年住在一个木桶里,所拥有的所有财产包括这个木桶、一件斗篷、一支棍子、一个面包袋。

有一次你正在晒太阳,这时亚历山大大帝前来访问他,问他需要什么,并保证会兑现他的愿望。你回答道:‘我希望你闪到一边去,不要遮住我的阳光。’亚历山大大帝后来说:‘我若不是亚历山大,我愿是底根尼。’”

天涯听了,羡慕地说:“原来你当年也是风流人物呀!”

“我们提倡回归自然,清心寡欲,鄙弃俗世的荣华富贵,最后修炼得道。可如今的子虚大陆,有人就把我当作丧失赖为准绳的自身道德原则的知识分子,岂不是很可悲?”

春晓道:“我听说你有一天你曾经踩你师叔的地毯,师叔说你用你的尊严践踏他的尊严,是吗?”

底根尼大笑道:“你可以理解为我的修行理念和他的不一致。你可以认为是行为艺术,否则怎么会流传到今天。”

星云等人心领神会,民众有时候对怪异的行径特别关注,作为笑谈。

天涯笑道:“我听说过个有个故事,不知道真假。

说有个人外出旅行,走到一条洪水泛滥的河边,站在岸上无法过河。有个经常背人过河的人,见他在那里为难,便走过来把他搁在肩上,很友好地背他渡过了河。他很感激这个人,站在河岸上抱怨自己贫穷,无法报答行善的人。当他正思索这事的时候,看见那人又在背别的人过河。

他走上前说:“对于刚才的事我不必再感谢你了。我现在知道,你不加选择的这样做,只是一种怪癖。

这个人是不是你?”

底根尼大笑:“是我,是真的。你可以这样理解:这个人是个好人,是无疑的;行善我是不反对的,但是一个修行的人如果总认为某种善事是最好的,那么他会一直停留在那个境界,因为阻碍他的提高,我就戏称‘怪癖’。你可以认为是点化。”

天涯又道:“在中午,光天化日下,有个人打着一盏点着的灯笼穿过市井街头,碰到谁他就往谁的脸上照。他们问他何故这样,这人说:‘我想试试能否找出一个真正的人来’。作何理解?”

底根尼笑:“呵呵,可以这样理解嘛,其一,其实有的人自己认为活地挺明白,修士们和宗教总认为如同黑夜,人投胎到世上,忘记了他来的地方,很难找到回归的道路,你说,不打灯笼能看清楚吗?

其二,人类所认为的‘人’,认识是相当是肤浅的,人没有真正地‘觉醒’,是看不到自己真正的面目。肉眼看到的人,只是表象罢了。

很多故事,你们可自己理解,呵呵。”

风铃儿沉思了一会,道:“今天我们有幸和两位前辈相遇。不知道你们是否可以自由穿越空间?”

星云一身热汗,自己怎么糊涂了,连回子虚大陆的事情都忘记了。

白拉图一听,微笑道:“这个小姑娘很机灵,不过你们穿越大陆的事情是东圣长老所为,你们可以去问他嘛!”

天涯一听又撅嘴了:“两位老前辈,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找寻太上长老,其实我们压根就没有见到东圣长老。”

白拉图正色道:“我们最近一年也没有见过你们的太上长老了,不过我听说东圣长老貌似一直就没有离开你们的学院。”

几人一听,大吃一惊,怎么没有听别人说过呢?但以白拉图的身份,不会说假话的。反过来说,东圣长老那样的神仙级别的存在,自己也根本觉察不了。

春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,问道:“你们给我们讲这些陈年故事,是不是想让我们给你们做点什么?”

底根尼欣喜道:“看来我‘打灯笼’找到人了,我们就是想让你们回到阿雅大陆后,帮助我们正正名,吹吹我们身上的脏灰。”

星云看了一眼风铃儿,正要答应。

天涯调皮地说:“那有什么报酬呢?”

底根尼笑了:“我们早就商量好了,把我的行头橄榄杖赠送给你们,也证明你们真地见过我们。”

天涯道:“那这仅仅是信物罢了,我们想要点好处。”

白拉图一看,“呵呵”笑了起来,“在过去,那可是掌门的标记,不过他已经决定不收徒弟了,那其实就是法器,你们自己琢磨吧!”

几人正要道谢,这见两人化做金光,消失地无影无踪了。

后来有人为此事感叹:

千年往事化云烟

莫怪痴人笑圣贤

纵使相逢当面过

何人能识大罗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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