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顾明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，她就知道宋怀楠不会这么好心，还特意给她分更多的利益，果然是商人，一分一毫都要算计，“合作多长时间呢？”
宋怀楠思考了一两秒，幽幽地说道，“一年或者两年，宋氏一直有海外合作，所以随时需要你，你必须要来。”他用命令式的口吻说着。
一年或者两年，顾明月眼睛里都快放出光了，这得是多大一笔利润啊，工作室这一阶段不愁没有资金进入了，“可以，我同意，没有意见。”这么划算的合作，顾明月还能有什么意见。
还管他合作方是不是宋怀楠呢，眼前有一个公司合作就很不错了。
“好，那就签合同吧。”宋怀楠从公文包里掏出蓝色文件夹，顾明月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，原来他的本意真的是谈合作。
顾明月仔细查看着每一项条款，生怕会被精明的宋怀楠算计了，看了三次，确定无误之后，她才肯签字，“顾明月，你再害怕什么，我都不怕你坑我，你还怕我？”
宋怀楠觉得好笑，眼睛惊讶地看着顾明月，她居然在检查法律条款，“胡乱修改合同条款是要负法律责任的，我是有法律常识的。”他朝顾明月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我代表着我们工作室全体员工，我不对我自己负责，也得对他们负责。”顾明月签完字，还刻意地拍了一下照片，“好了，轮到你了。”
她把合同递给宋怀楠，男人二话没说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，把合同收进了包里，“现在合同谈完了，我们是不是可以谈私事了。”
宋怀楠挑挑眉头，顾明月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，“什么私事，我们不是谈公事的吗？谈完了就能走了吧。”顾明月假装糊涂的样子。
“你的脸打算怎么跟夏世臻解释。”宋怀楠掏出手机让顾明月好好看看脸上贴着创可贴的地方，“说你自己抓的，你觉得会有人信吗？”
“我可以说工作室的猫不小心抓伤的。”顾明月冷冷地回怼着，“而且我告诉夏世臻，我去a市出差了，他最近应该不会来找我了。”
宋怀楠的眼眸跳跃了一下，“出差了，你这么明显的谎话都有人相信，我真是怀疑夏世臻的智商，是怎么当上夏氏总裁的。”他不遗余力地嘲笑道。
被嘲讽的顾明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理由不合理，“谁说这是说谎了，我说得很真诚，而且夏世臻都没有质疑。”
宋怀楠冷笑着，“一对傻子。”
“他信不信关你什么事。”顾明月白了他一眼，提起包就要离开，“我要走了，这顿饭谢谢你。”
宋怀楠幽幽地看着窗外，没有打算挽留顾明月，下午他还要继续调查沈佑宁的事情，让她知道了不好。
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，顾明月不由加快了车速，没想到这顿饭吃了这么长时间，她都快耽误下午的上班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