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,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更恼自己,三千多年前,被他主导,现在也是,她怎么就跟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呢?

她站在手术台面前,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相关的手术,医护人员与患者已不在,只留下在台上的一些血迹,与旁边的一些医用垃圾。

还未清扫,唐沁媛手上摸着一把干净的手术刀,轻轻一滑,把专业做手术的布划破,一点一点的成了碎布。

她只是划着,直到它们成了粒块,门风吹来,她面前的发丝摆动,前面赫然站立一个身形。

今天是第四天晚上,他来了,唐沁媛没有抬头,机械的划,只当他是空气,内心已经翻江倒涌。

渐渐的她不能淡定,就要离开这窒息的地方。

牧骁伸手一包,就把她拉近自己的面前,手术的灯光很强,而他们离的很近,刺目,唐沁媛微张口,“你是想要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吗?牧骁?”

一个不会在爱他,一个不会在为他笑,或者也不想在为他哭的人了,没有了任何的情绪。

“你不会。”牧骁低头,呼吸擦过她的脸,深邃且痴迷的眼神,执着溢满爱的望着她。

之前,她就很沉沦他这样的眼神,仿佛,自己是他的所有,自己也用过这样的眼神给予他,因为,她也几乎把他当成她的所有。

可是,他们中间掺杂着那解不开的恨结,一切都不能回到以往,回不到他们相爱的时候。

“牧骁,你是很了解我,如果你真要纠缠下去,我会让自己成为你摆布的人偶。”唐沁媛很平静,没有在歇斯底里,她累了,真的累了。

“你还是不会的,夫人。”牧骁畅行着这一句,他不恼,不怒,她的话已经激不起他任何的反应了。

他略微的反常,唐沁媛心头一跳,却不想去深究这个问题,“那就拭目以待。”

“嗯。”他应声。

不想在交谈下去,唐沁媛要离开,牧骁手微使力,让她更贴近自己,觑着她的红唇,不由分说压上去。

吸取着她的甜美,本是温柔,随后变的急迫,他是不想她拒绝他,霸道又带着眷恋,他以往都是如此,这种感觉,唐沁媛为什么有种异样。

白炽的灯光下,是他们相缠的两颗头颅,唐沁媛几度气不顺,用力掐着他胸前的肉,虽隔着衣服,她也使足了劲。

牧骁反而越吻越深,越抱越紧,直到她没有气的时候,才松一丝空隙,抱起她出去,有些病患家属看着他们。

唐沁媛很恼,她刚才竟没有咬他,她不能在任由自己的心丢掉,不能丢在他的身上,她一定要阻止,她与他是在也不可能了。

在办公室里换掉医服,他执着她的小手,半搂着上车,无声蔓延着什么,唐沁媛也不清楚,不由的抬眸看向他。

他俊美的脸此时淡笑,很温润,很让人舒心的一个笑,唐沁媛把头摆在另一边,不去受他这种感染。

手指不自觉缩紧着,自然握紧了他握着她的手,她立马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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