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地过去。

余一笙的肚皮始终不见动静。

这天,叶司琛喝醉酒回来,见到余一笙又拿着那个灵牌在感伤,一直隐藏心底的怒火终于爆发。

“余一笙,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?”他查了这么多年,一直没查到那个野种的亲生父亲。

如果让他查到那人,他一定将那人砍成九段!

叶司琛整个人处于一种狂暴状态,又见余一笙死死护住灵牌,心底那根弦彻底断裂。

酒精上头,加上控制不住的暴虐,叶司琛夺过灵牌,直接砸成两段。

灵牌落地,破成两块。

余一笙泪水决堤,她扑倒在地,颤抖着手去捡,但叶司琛一脚踩下去,将余一笙的手踩在地上。

“贱人!别忘了你是我余家的人!”

撕拉一声。

余一笙被按倒在地上,上衣被扯破。

“叶司琛,你发什么疯?”余一笙拼命挣扎。

“你是我的!你是我的……”

叶司琛吻着余一笙的脖子,一遍遍地重复这句话,仿佛这样就能把余一笙禁锢在自己身边。

滚烫的吻,冰冷的心。

余一笙拿起落在地上的平板,狠狠地砸向叶司琛。

疼痛让叶司琛酒醒了一些,但大脑剧烈地痛,让他暂时没有行为能力。

余一笙抓紧机会,捡起地上的领带将叶司琛绑起来,还躲过保镖的监控,从别墅逃了出去。

这些日子,她每天都在记录保镖的行踪,现在终于有机会逃走了。

一路上,余一笙不敢停歇,生怕叶司琛追过来。

直到跑到大道上,余一笙猛然发现,天大地大,她竟然连个归处都没有。

她的家在哪?

月明星稀,万物归巢,那她呢?

余一笙苦涩地笑,冷风飕飕地吹掉她眼角的泪水。

最后,余一笙往一处跑去。

等叶司琛赶出来,余一笙已经跑到山头上。

这里是孩子遗体被发现的地方。

前一天还说要跟爸爸妈妈去游乐场,第二天就被抛尸山头,她的孩子怎么会这么可怜?如果老天真的有报应,为什么不报应在她身上?反而是无辜的孩子被害?

余一笙跪在地上,一拳一拳地捶打着地面。

她真的不甘心!

丈夫被抢,孩子被害,如今连她自己都走投无路。

这一切到底是她爱错了,还是小三的错?

余一笙先是压抑地抽泣,最后放声痛哭。

寒风呼啸而过,仿佛在哭鸣一般。

“宝宝,妈咪到底该怎么办?”

逃出那个笼子又能怎样?她还不是无处可去?

身后,月光将叶司琛的身影拉长,看着女人跪在地上,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,他心里很是不好受。

当初女人逼他结婚时,他曾想过,一定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活在地狱里。

如今一切如愿,他又好像舍不得看到女人流泪。

该死的,明明是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,他为什么要同情怜惜她?

风逐渐变大,寒风中余一笙瑟瑟发抖。

“回去吧。”

听到叶司琛的声音,余一笙转过身,满脸泪水。

“回哪?”

是回那个笼子,还是回家?如果是家,那她怎么没感受到有家的安全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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