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来，楚言欢被他折磨得晕死过去，厉墨深望着浴缸里一动不动的女人，无情地抽身而出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楚言欢被生生冻醒。
一丝不挂的她咬牙强忍着腿间撕裂的剧痛，慢慢爬出浴缸。
包厢里静悄悄空荡荡，只有满室的烟味，证明那个男人曾经存在过。
衣服被撕坏，根本没办法穿，楚言欢不由想起厉墨白给她的西装。
然而，她把沙发前后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那件外套。
她实在没有办法，只能从地上捡起脱衣女郎落下的衣服把自己裹严实。
视线不经意落在茶几桌角，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男士手帕，离开包厢。
等走出会所，已经是凌晨两点钟。
夜凉如水，楚言欢抱紧手臂站在路口等出租车。
就在这时，一辆白色宾利车缓缓停在她跟前，车窗打开，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庞。
是厉墨白。
“大嫂，上车吧。”
楚言欢看着他，疑惑地拧了下眉头，“墨白，你怎么还没回去？”
厉墨白淡淡回道，“我今晚正好有应酬，没想到又碰到你了。快上来，我顺路送你回去。”
楚言欢心里很清楚，他跟自己并不顺路，尤其作为厉氏候选继承人之一，在事业上他还是厉墨深的竞争对手。
尽管他和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，但是她已经嫁给了厉墨深，这么大晚上的，她身上穿着性感暴露的短裙，应该避嫌才对。
“不用，我打车也很方便的。”
然而，她话音未落，厉墨白已经走下车，替她拉开副驾座的门，嗓音温和却透着坚持，“大嫂，上车吧。”
楚言欢拗不过他，只能坐进车里，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，不必客气。”听着她生疏到如同路人的语气，厉墨白眸底划过一抹受伤，不过当视线扫过她身上那件堪堪遮住臀部的紧身超短裙时，又忍不住旁敲侧击地询问道，“你没有找到大哥吗？”
楚言欢握着安全带的双手紧了紧，轻轻扯了下嘴角，“那个、他可能先回去了。”
闻言，厉墨白的眉头顿时拧紧，语调也沉了几分，“这种地方对女孩子来说，很危险，他怎么放心丢下你一个人？”
楚言欢垂下眼帘挡住眼底的难堪，替男人解释道，“是我没有提前通知他，他不知道我过来，所以才没等我。”
厉墨白听着她对那个男人的维护，唇角带出一道自嘲的弧度，不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只是专心开车。
两人一路无言，等把她送到近郊的那套别墅门口时，楚言欢向他道谢后，下车往大门方向走去。
夜色中，厉墨白望着她单薄娇小的身影，只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，憋得难受。
几秒钟后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忽然拉开车门对着她的背影喊道，“言欢，如果觉得辛苦就跟他离婚吧，你值得更好的。”
楚言欢迈出去的脚步一僵，并没有回话，而是头也不回地冲进家门。
厉墨白对她是什么样的心思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不过她和他之间隔着伦理道德，那些都是不可逾越的底线。
而最重要的是，她无法给他任何承诺和回应，因为她爱的人只有厉墨深。
厉墨白站在车门目送着她走进别墅，直到彻底看不见她，他才上车，调头离开这里。
她的选择从来不是他，这一点从很久以前，他就知道了。
另一头，楚言欢为了不惊动下人，放轻脚步径自上了二楼。
在经过客房的时候，透过虚掩的门缝，她一眼就看到楚可欣正紧紧抱着站在床边的男人。
两人动作亲密，看得她脸色当场一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