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卓抬手,姿势和过安检一样,准备等着保镖搜身。

保镖懒得理他,完全不通融,硬邦邦的开口说:“不可以进。”

一门之隔,好像隔了山,隔了海,陶卓急的和火烧房子一样,就是担心顾淼。

他大喊,“顾淼姐,我来了。”

病房门隔音很好,顾淼那儿没有任何回应。

梨落拽住陶卓胳膊,“我们走吧,只是过敏,没什么大事。”

陶卓还是不肯走,非想看一眼才安心。

霍以铭看到陶卓和梨落,两人在病房门口嘀嘀咕咕,陶卓情绪很激动,晃荡着胳膊,肢体语言丰富,像是条八爪鱼。

见到霍以铭,陶卓眸光欣喜,跑过去和霍以铭求助说:“我想进去看看顾淼姐。”

霍以铭面无表情的盯着陶卓有一会儿,陶卓顾淼姐倒是叫的亲热腻歪,他对自己老婆,好像过分关心了,霍以铭直觉,陶卓应该不是故意下毒的,他看样子没这个智商。

霍以铭阴恻恻开口,“她在养病,你们还是别进去打扰她了,病人需要好好休息,不是虚弱的见客,还要谢谢你送给我老婆的香氛,弄得全身过敏。”

陶卓好像五雷轰顶,人傻傻的站在原地。

一秒

两秒

他指了指自己,不可置信道:“顾淼姐过敏是因为我吗?”

“不然呢?差点丢了一条命。”

梨落也同样很惊讶的样子,不过她是装出来的,捂着嘴巴,一会儿还指责陶卓说:“你也太不小心了吧,哪来的香氛啊,不会是三无产品吧。”

陶卓肩膀颤抖着,自责的扇了自己几巴掌,人也实在,啪啪啪的几声脆响。

“我是从国外拖朋友带回来的,真不知道会这样,我该死,我对不起顾淼姐。”

陶卓的反应是真实的,霍以铭更确定他是无心的,但是他压根不相信,这是意外。

这牌子的香氛事后他找人调查过,里面根本没有四色花的成分。

霍以铭还是没让陶卓和梨落进来,他回到病房,顾淼还拿镜子在照。

“已经够美了,再照都成花了。”

听到霍以铭的调侃,顾淼把镜子塞到了被子里,“久病床前无孝子,我才生病多久,你就开始嫌弃我。”

霍以铭自责,顾淼从小到大学习成绩就一直不好,他对顾淼腻爱,物质上满嘴顾淼,这文化层面就忽略了,到现在还乱用词,语文应该是体育老师教的。

以后儿子辅导功课这事儿,顾淼最好别参与。

霍以铭搬了把椅子坐在顾淼身边,“哪里有嫌弃你,我是说你漂亮,漂亮的跟朵花一样,脸蛋红扑扑的多可爱啊,跟个小苹果似的。”

顾淼更气,人躲在被子里,闷着头不肯出来,“你别看我了,我完美主义,不接受自己变成这样,等我脸好了,你再过来。”

霍以铭被顾淼惹笑,觉得傻的可爱,他掀开顾淼头上的被子,不嫌弃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,“行啦,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儿,你住多久,我就要在这儿待多久,老婆生病老公就要一直陪着。”

郭教授的药方很管用,没几天顾淼的身上和脸就已经恢复如常,虚惊一场,顾淼这些天都没睡好,半夜起来还玩照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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