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以铭的担心一点没错!

隔天,柳青萍就把顾淼单独叫到了她的房间,平时顾淼很少进柳青萍的卧室,里面的装修典型的民国富豪的做派,充满着复古风,就连座机都是老式的拨盘电话。

顾淼坐在红木沙发上,已经准备好了洗耳恭听。

“我之前看过手机上的新闻,说你耍大牌,年纪轻轻的走的路太顺了,性格张扬跋扈,毕竟不好。”

顾淼抿唇,不吭声。

“你袁叔叔都跟我说了,说你欺负她女儿,人都得了轻度抑郁,每天在家哭,都是老朋友,你总要给我点面子,别那么咄咄逼人,欺负那孩子,之前让你抄佛经,你从来不抄,做个好人,戾气不要那么重,死了也不会下地狱。”

顾淼小声嘀咕,“我的天,要不要那么夸张的,抑郁症?心里就那么脆弱?这富贵病是不是也太好得了。”

柳青萍苦口婆心,觉得顾淼态度太不端正,控诉说:“你就是被以铭给惯坏了!你去登门道歉,不能让我面子没地方放。”

顾淼眉心越发紧锁,“道歉,我为什么要道歉,我哪里做错了?道歉不可能,不是抑郁症吗,我看她多久能抑郁死。”

明显感觉到柳青萍即将到暴怒的边缘,顾淼偷偷摸出手机,给霍以铭发出sos。

不出半分钟,霍以铭从外面进来。

顾淼见到霍以铭,终于松了口气,她坐的稳如泰山,抬眸可怜兮兮的看着霍以铭,委屈都在眼里,她也不说出来,省的柳青萍觉得她就会告状。

“这是怎么了?聊什么呢。”

霍以铭给柳青萍倒了杯茶,在顾淼眼里霍以铭是出了名的大孝子,很少有忤逆柳青萍的时候,除了她的事。

霍以铭性情那么刚烈的一个人,当年能接纳霍振英也是全看在柳青萍的面子上。

柳青萍气汹汹的说:“还不是你的好媳妇,袁记一早上来就跟我诉苦,说她女儿昨天回到家就一直在哭,心里有阴影了。”

霍以铭替顾淼解围说:“袁家那小丫头就是娇纵了些被溺爱惯了,几句话都听不了,而且顾淼也没说什么,那您的意思是?”

“让顾淼去道歉。”柳青萍态度决然。

“不至于,为什么要道歉,顾淼也没做错什么,拍戏演不好说几句也正常。”

柳青萍很烦躁,儿子和顾淼在统一战线,她揪出过往道:“别忘了当年,我们家落魄的时候,袁记帮我们多少,以铭做人不能忘本,袁记这些年从来就没求过我什么,现在开口,你说我还能装傻?”

霍以铭是记得袁记当年帮助过他们,那时候柳青萍落魄的时候给人家帮工,因为得罪了富人家的太太,太太让人把柳青萍打成了重伤!

这对柳青萍来说,怕是这辈子最大的耻辱,难以提起的过去,当年的医药费全部都是袁记出的。

霍以铭当然不会放过当年对她母亲动手的那些人,现在那些人坟头草都长的很高了。

袁记对柳青萍是有救命之恩,这点霍以铭不否认,也知道柳青萍的性格,如果顾淼不去道歉,这事永远不会翻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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